真的要开始更文了,真的……

[快穿/闲泽及衍生]听说你想重新做人?(二十二)

把故事线改了一下,有大纲之后感觉以后都不用再裸奔了(இωஇ )希望这次不会写崩。(各路神仙保佑🙏)


“啊呀,依孤看来,今日是你我分别之日了——”


人中一股闷热,好像有一股股蒸汽直往鼻子里拱,要争个不死不休。


“虞兮虞兮——奈若何——”


再些不睁眼便真的要被憋死了。


李承泽手指动了动,忽而猛地一侧头,一口乌黑的血喷在了雪白的被单上,还有星星点点溅在了一截葱白的手臂上。


神色抑郁的女人收回了手,用手帕蹭了蹭,将茶杯放到了一边。


唱片机吱呀吱呀地转着,唱到了那“哎呀”一声,她便起身,弱柳扶风般好似飘过去一般,将唱臂挪回最初的位子,又飘回来,坐下。


来来回回都没再转过来看一眼,甚至于李承泽已经支起了身子,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她却还是垂着头,样子厌厌的,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受伤的是谁。


既然如此,李承泽反而更加毫不避讳地打量了。


惊奇的是,他发现这女人倒与自己长的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眉眼,只不过她弱柳扶风的样子少了一股气势,舒展的瑞凤眼也如同晕开的远山一般暗淡了。


唱片机转啊转,霸王再次被困垓下,虞姬再次举剑自刎……


李承泽向来不懂得这些小女儿家听曲儿时内心的黯然神伤,直觉气闷。


突然,门被打开,


“荣雪,醒了吗?”


一声“荣雪”唤起了女人眼里的光,她匆匆起来,张显宗已经进来,看到了倚坐在床上人。


“老爷,他醒了。”


“嗯,我看到了,”他将手里拎着的几包东西搁到桌子上,“辛苦你了,给你带了几包糕点。”


虽然对方的语气淡淡的,但荣雪看着张显宗将那几包糕点放下,苍白的脸仿佛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焕发出了些神采。


“荣雪是老爷的人,老爷不必特意为我……”


“人我就带走了。”


没等荣雪说完,张显宗便上前一把从床上拽起了还在看戏的李承泽,在两双瑞凤眼懵懵懂懂的眼神中大步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这一切进行的太突然,以至于上一秒李承泽还以为二人要演一出现实版霸王别姬,下一秒他这个电灯泡就被霸王掐走了。


一边走,李承泽一边观察着张显宗平静如水的神色,如果能说话,他真的很想采访一下这人到底如何处理家庭关系。


一路上出奇的和谐,张显宗虽然手劲大了点儿,却也没打他,只是将他从之前那个没有床的小黑屋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有床的小黑屋,顺便亲自给他拴上了铁链。


干完这一切,张显宗拉来一个凳子坐下,沉思片刻,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外套内兜里又掏出来一包糕点。


“饿了吧?吃吧。”


张显宗随手将糕点扔给李承泽,糕点袋子砸进怀里,又掉了下来,对方显然没有接住的意思。


李承泽看了眼地上孤零零的糕点,仰起脸,没什么表情,只等着看张显宗发飙。


只是张显宗今天好像异常的平静,不但没有抄起皮带抽人,反而心情舒畅地笑了两声。


狼心狗行……这样笑反而更像疯狗。


张显宗当然不知道李承泽心里是怎么骂他的,反而突然之间来了兴致。


“老是见你不说话,我倒忘了你还会写字,”这样说着,他四处寻摸,还真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寻出了纸笔,“之前是我下手重了,我不对,这才给你拿来糕点吃。既然你不吃,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告诉我。”


但他不一定真的会听。


他将笔重重地握在李承泽手里,手劲大有一种不写我就当场了结你的架势,直到笔尖触及纸页,那手方才松开。


李承泽白了一眼,土匪流氓见识过,没见过这样的土匪流氓。


他草草地写了一行字,将笔搁下,张显宗便凑过去看。


上面一行娟秀的行书写着:


[你家里缺条狗。]


张显宗下意识看了看对方脖子上栓的大铁链,再低头,对方又写了一句话:


[狗都不吃,你让我吃,你也是看得起我。]


最后,他又刚劲有力地写了三个大字:


[老鳏夫]


张显宗很难想象,如果他嗓子没有被烫哑,还能不能侥幸存活到现在……


这人,不止是眼睛会说话,说起话来还十分的“好听”啊,把他弄哑真是屈才了。


李承泽看到了,张显宗气得手都在发抖,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还偏偏要挂着脸上那一层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不知道今天吃了什么,闲出病了非要找虐。


他能指望一个被他虐待了这么多天的人对他说什么好话?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宁做坟前鬼,不做屋头犬的人。


见张显宗一直也没有掏出枪崩了自己,李承泽干脆也不答理他,往床上一躺阖了眼。


半晌,张显宗未走,


只见他缓缓弯下身,将地上那包糕点捡起来,拆开,掰了一块塞进嘴里。


一股冲上云霄的甜腻迎面扑来。


好甜,怪不得绮罗爱吃,这么甜……真不是凡人能够消受的。



🐶

评论(10)
热度(39)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雎早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