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开始更文了,真的……

[快穿/闲泽及衍生]听说你想重新做人?(二十)

下手是不是有点狠?都是作者的锅QAQ……




张显宗有九房姨太太,最喜欢最宠爱的,莫过于那第九房。


张显宗的宠爱,体现在他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也给她摘下来。


她讨厌什么,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杀不误。


“张显宗,我讨厌狼。”


岳绮罗的声音稚嫩,听上去好像是在撒娇。


“为什么?”


“我讨厌狼看我的眼神,张显宗,你把东北三省的狼都给我杀掉,好不好?”


他的九姨太虽然可爱,却又嗜血又残忍,简直和他天生一对。


只可惜,就是他把全中国的狼都杀掉,都换不来岳绮罗一个笑。




“啪!”的一声,一道鞭子划破空气狠厉地抽下来。


阴暗狭小的暗房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空气中仿佛流淌着血腥味,贴着人的脊背便牢牢地附在上面,使人寒颤发冷。


挨了十几道鞭子,李承泽颤抖的手攥紧了铁链,身体痛苦地扭在一起,喉喽却嘶哑得发不出声音。


他死死地盯着张显宗,那视线幽暗凶狠,仿佛要烧穿了皮肉。


而张显宗的整张脸都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那一身肃穆的军装好像也与阴影融为了一体。


这个人,这张脸,竟然会再次出现,而且还是叫张显宗这个名字……


十几道鞭子抽下来,对方好像玩腻了,干脆将鞭子一扔,面无表情地俯下身,端起地上盛着盐水的铁盆,劈头盖脸地浇在李承泽身上。


“多少天没喝水了?渴了吧……来,喝吧,喝吧。”


刚添上的几道鞭痕在盐水的冲刷下仿佛蚂蚁啃噬般剧痛无比,未愈合的旧伤被新伤牵扯,激得李承泽青筋暴起,颤抖不止。


张督军丢下手里的铁盆,看着对方痛苦不堪的表情,露出一抹凌冽的笑容。


他缓缓蹲下,无意中注意到对方自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一声叫喊,好奇地摸上对方的喉结。


喉结硬硬的,肿的很大,冰冷的皮手套顺着喉结在摸上脸颊,强硬地掰开李承泽的嘴,喉咙边缘溃脓发黑的伤口暴露出来。


怪不得连抽了十几鞭都听不见叫唤,这么没劲,原来是个哑巴。


也不知道是他手下哪个二愣子下的手,搞的现在他连个屁都听不到。


张显宗将李承泽的脸松开,满屋子踅摸点儿什么好玩儿的东西,瞅见了审讯桌上的纸笔,干脆拿过来,扔到地上,问李承泽:


“会写字吧……不会写就杀了你……”


虽然这听起来并不像是问句。


李承泽老老实实地抬起手臂,颤抖地拿起笔握在手里。


“会写字就好,把你的名字写下来,”张显宗干脆蹲下身,带着皮手套的手敲敲地上染上血污的纸,“写这儿,写好看点儿。”


李承泽颤抖地举起笔,因为手指无力,笔从指间掉落,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愣了愣,张显宗出乎意料地没吭声,只是静静等着他捡起地上的笔,好像长时间没有使用过钢笔一样,手法并不熟练地一字一顿,歪歪扭扭地写着一笔又一笔。


虽然每一笔都写得又沉重又缓慢,张显宗却意外地兴致勃勃,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


终于写完,张显宗把纸拿走,去看上面的内容。


李承泽则悄无声息间抬起眼睛,观察张显宗的反应。


半晌,张显宗脸一黑,上一秒的闲情雅致荡然无存。



纸上赫赫然四个大字:鳏寡孤独。



最怕空枝血泪无人见,别后难相关。



张显宗将纸揉作一团,一把扼住对方的脸颊,与那双幽深墨绿散发凶光的眼睛对视,嘴里发狠地念叨,


“你啊你……我真想把你的眼珠子给扣下来……”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家绮罗讨厌狼了。


明明已经是垂死挣扎了,却偏偏还要用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屠夫,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反咬一口,负隅顽抗,真是令人恶心……


最恶心的是,看着这样的眼神,他反而不想轻易地杀了他……


他将手一丢,把李承泽的脸被甩到另一边去,起身开口说道:


“既然咱们如此有缘,我把你捡了回来,注定不会再轻易让你溜出去……也不会轻易让你死掉。你就乖乖待着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罢,他整了整衣袖,推门离开,只剩下了李承泽一个人。




稀碎潮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李承泽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望着门缝里泄出来的那一抹光。


他突然感觉就这么死在外头也是挺好的,这里太黑太冷了,没有人气儿,还是外头好。


活很多世所带来的不止是永恒的记忆,还有时空的错位感。就好像上一秒还牵着你的手说爱你的人,下一秒就把枪抵到了你的脑门上。


挫痛的不止是伤口,好像胸口那个地方也涨得难受。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李承泽说不上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极力压抑了又反复浮现出来,让他想一头撞死。


老天爷真是在打他的脸。




李承泽:我后悔了,爱会消失对吗?我要回家。


张显宗:都是狗比作者让我干的,我很无辜,浩飞别走₍•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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